摘要：本文是《评判国家基本面的5个指标》[1]的续文。其中5个指标是“礼、法、技、经、兵”。本文分3部分：
(1) 在理论上，用经济学、社会学、政治学、法学等学科出发，证明了5个指标的完备性，即5个指标不能再少、也无需再多；
(2) 在实践上，从各国的众多数据，用数学的统计分析，验证了5个指标的可靠性、稳定性。
实际的数据统计结果显示，与各学科出发的理论分析、及史学，在三方面基本完美吻合。
(3) 从统计结果如下表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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指标 |
数据名 |
数据来源 |
对国民人均收入 的贡献度 |
可信度 |
|
礼、法 |
政府清廉 |
世界正义工程 |
51% |
79% |
|
技 |
顶级科研 论文总数 |
nature |
48% |
75% |
|
军 |
军力强度 |
global |
1% |
15% |
本文强调，政府清廉(礼/法)、科研论文(技)，对提升国家的强盛，有着本质性的决定影响。 同时，军队国防建设，除了花费资金，以满足威慑敌国、参加战斗的社会功能外，对提升国民人均收入，几乎没有的贡献、且有极差的关联度。
本文亦发表在博讯：https://boxun.com/news/gb/pubvp/2020/09/202009161153.shtml
0. 前言
本文正文分4节：
(1) 第1节：回顾文章《评判国家基本面的5个指标》的基本要点[1]。
若无其它说明，本文的5个指标是特指：“礼、法、技、经、兵”。
(2) 第2节：从理论上，分析5个指标的完备性（即完整性）：
Ø 5个指标的核心思想、论点论据来源的可靠性；
Ø 5个指标，一个也不能少，也无需太多。
本文第2节、第3节，大致采取“筛选法”：
Ø 理论上：最保守的作法，是罗列所有国家的、所有的自然和社会因素，然后把每个因素与5个指标对比、评判。
Ø 实际分析上：根据数据的可得性、在新闻出现的频率等直观出发，只抽取部分因素，与5个指标逐一比较。
(3) 第3节：用数学的统计分析，研究5个指标的“可靠性分析”：
仍采取保守做法：采集尽可能多的、各因素的数据。
Ø 计算每个因素，对该国家强盛的相关度。最关心的，是相关度最大的前5-7个因素――是否含有“礼、法、经、技、军”。
Ø 综合5个指标，对国家强盛的总体相关度有多大？换句话，用5个指标、作为评判国家强弱的标志，可靠、可信吗？是85%还是45%？
(4) 第4节：从理论上、各国实际状况的两个层面，分析为什么有的因素，对国家强弱的相关度非常大、而有的相关关联度极差。
第3、4节的结果，有着重要的指导意义，它们可能影响各国政策的制定、各国的发展方向。
1. 回顾：《评判国家基本面的5个指标》
本节先回顾，寻找评判国家基本面重要指标的大致过程（详见[1]）：
(1) 定位关键词：从经济学、社会学、社会心理学、政治学、法学等学科出发，定位了各学科基本原理的核心关键词，结果如下：
表1.1：各学科基本原理的核心关键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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学科 |
核心关键词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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经济学[2] |
资源稀缺、生产效率、技术、偏好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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政治学[3] |
多样性差异、资源稀缺、冲突、合作、互动、权力分配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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社会学[4] |
冲突、合作、互动、社会变迁、预测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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社会心理学[5] |
社会舞台、人、情境、系统决定论、权威（或权力结构）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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法学[6] |
自由、安全、平等、道德、冲突、分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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诺贝尔和平奖 |
自由、平等、安全、尊严和繁荣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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博弈论 |
有利、合理、数学推演和论证、策略 |
(2) 溯源人类社会活动的共性：因生活资源稀缺、人类有多样性的差异，在社会互动过程中，产生如何分配各资源的根本性冲突（如财富、权力、地位、价值）。国家的安全、强弱，在于能否保证公民的日常安全：减少冲突、加强合作，提高效率。
(3) 国家10个基本层面，分别是自然、社会、文化、人口特质、科技、教育、法律、经济、政治、军事。
(4) 定位：从上面的(1)-(3)条，尝试定位了判断国家基本面的5个指标：礼、法、经、技、军，它们的核心是道德、法律、经济、科技、军事。
图1.2：5个指标的部分关系
2. 五个指标的完备性分析
他是磐石，他的作为完全，他所行的无不公平，是诚实无伪的神，又公义，又正直。—圣经，申命記32:4
5个指标的核心思想、论证论点，完全来源于近代史上最伟大学者写的教科书，如经济学[2]、社会学[4]、社会心理学[5]、政治学[3]、法学[6]、正义论[7]、史学[8]，其中：
(1) 学科开创者或奠基者5位：萨缪尔森(经济学)、社会心理学(菲利普•津巴多)、罗尔斯（正义论）、Shapley（博弈论：公平三原理)、Neumann(博弈论：最大最小值原理)。
(2) 诺贝尔获奖者2位：萨缪尔森(经济学)、Shapley（博弈论：公平三原理)。
(3) 保持独立的、中立的学术研究，是这些研究学者极其重要的基本出发点。
并且，这些伟大的教科书：
(1) 时间检验：长达数十年来，一直在全球大学极为流行（详见[9]）；
(2) 理论证明与实验验证：如公平三原理（博弈论）、经济学等，是经过严格的数学推导；或在《社会心理学》，其心理实验的统计数据，是经过无数次验证；因此在将来，出现颠覆性错误的概率，也是微乎其微。
2.2 五个指标：一个也不能少
回顾筛选“5个指标的标准”：基于资源稀缺，分配资源的价值与方法，应从安全出发、减少冲突、加强合作、提高效率[1,ch3.1]。
资源的核心，是财富、权力、社会地位。
安全主要是：生命安全、 家庭安全、 健康安全、 财产安全、生产安全、自由安全。
评判5个指标的完备性、可靠性，理论上，是基于以人类社会活动的共性，以史学、各国现状为验证。
5个指标承担的社会功能，即承担的社会角色、及社会贡献[4,ch3.3.1]，在此做个小节：
2.2.1 礼与法不可缺
礼或法是必须的：是因其社会功能：创建国内、国际之间的社会互动规则，指导如何竞争，以减少国内、国际之间各种潜在的破坏，增加合作，以维护生活安全、生产安全、提高效率。
首先，礼、法都不能少：
(1) 礼是号召性的，是基于生物进化的本能、社会存在的必要。
无“法”的道德，会带来的问题可能有：
2.1.1A. “道德”自身可能无法维持“道德”，从而给社会带来混乱、冲突。至少在理论上，不分种族，哪儿都有“坏人”，主动挑战权威（约1%是天生 “虐待狂”，约8%是天生“坏人”[10,ch4]）。
在社会秩序方面，比如2020年，美国长时间的打、砸、抢、烧的BLM暴力运动，是因武汉肺炎失业引起的郁闷、大量罪犯提前出狱、部分有名望政客的煽动与纵容、社会主义暴力革命思想、美国总统选举、国际势力的介入、IT技术的发展等，各因素极为复杂的混和。其中更重要的，是法律的缺席：“去警察化”，让大量暴力未得到警察的及时制止、大量罪犯未得法律的审判（详见本文表3.1.2中的统计结果中的“法”。
在社会生产方面，自由竞争市场对资源配置是有效率的，但它也可能带来污染、腐败等市场不灵。因此，需政府介入、法律到位，矫正市场不灵，以防破坏市场运行的效率[1,ch4.3.1]。
2.1.1B 道德可能会缺乏正义：比如在过去、某些偏远山区，对女性婚姻出轨者，用火烧死或浸猪笼；
…
(2) 法是强制性的，包含指导如何分配资源的原则。
无“德”之法，可能是酷法。酷法可能直接破坏生产（中国文革）、使各种科技人才外流（纳粹德国，大批犹太科学家外逃；或现在的委内瑞拉[11,第4段]）…从而降低生产效率。
2.2.2 经、技不可缺
“经”不可缺，因为人类依赖“经”生存与生活。
“技”不可缺：
Ø 经济学：因为技术与偏好一起，是经济市场的两大君主，每个突破性的技术变革，都带来生产效率极大的提高。比如，在成功控制用“火”以后，我们的祖先增加了蛋白质的食物来源，增进大脑进化，最终在35000年以前，正式进化成现存的人类。
Ø 大学设置：理工大学中大量的学科设置，是为了提高“技”，如数、理、化、材料学。
Ø 兵：此外，“技”在兵器中，拥有压倒性的优势，详见[1,ch5]或本文表3.1.1的“军”。
2.2.3 军不可缺
军不可缺，否则，无论一个国家多么富裕、美丽，其财富、美女都可能成为他国的猎物，如蒙古帝国曾经无数次的屠城[1,ch5]。
2.3 完备性：其它因素，为啥不被选
完备性定义：除了5个指标，是否还需增添某个指标，才能完整地正确评判、预测国家的强弱。
在此文，从直观出发，提取常见因素，逐一与5个指标对比，以防遗漏。
众多所有可能的因素，是：
Ø 社会各层面：最重要的是相互交织的10个环境系统：自然资源与地理、社会、文化、人口特质、科技、教育、法律、经济、政治、军事；
Ø 其它：在新闻中常提到的，还有新闻自由、人权、旅游资源…
2.3.1 自然资源与自然地理
社会冲突与合作的根源，在于资源的稀缺。那就奇怪了，为什么不选自然资源？
在100年以前，就像早期的美、加等国，曾凭丰富的自然资源，为工业扩张打下基础。
不过，技术在不断的进步。现代美国纽约经济的繁荣，主要源于密集的技术服务业。同理，即使资源贫乏的日、韩、台，也通过劳动和资本的密集型产业，而变得繁荣。
此外，经济学家认为，存在“资源诅咒”的可能[12]：自然财富只是腐败官员、军阀掠夺、寻租的目标。如刚果丰富的矿产，没有转化为生产力和资本――统治者只是将财富收入、转入自己的银行账户，并挥霍于奢侈的消费。
排除理由：自然资源并不贯穿整个人类史，随着科技发展，其地位定会再降低。
地理环境的排除理由：类似于自然资源。（解释，略）
2.3.2 政治
政治源于人类多样性和资源稀缺（如财富、权力、自然资源）[3,ch1.1]。政治的意识形态是一套相对自我封闭的观念、原则，解释社会应当如何运作的，政治的核心是资源、权力由谁分配、如何分配（这正是宪法的重要内容）。
政治被排除的理由：
(1) 与“法”交集太多：政治的核心，已在“法”有集中体现。
(2) 并不贯穿整个人类史：许多政治制度相异的国家，相继也曾是强大的帝国。
2.3.3 教育
教育的核心功能，是培养公民的“礼、法”，提高劳教者（或军人）的技能。
排除理由：教育的核心内容，已归于‘技’（详见[1,ch4.4]）。
2.3.4人口
从经济学角度，只要人口不过份的密集，大量有技能的劳动者，与大量的资本、土地一起，可以提高生产效率，产生规模经济效应([2,ch6.11])。遗憾的是，
Ø “军”：本文3.1.1小节，现役军人在“军力强度”比重只占5%，远低于高技术含量的飞机（20%）、航空母舰（25%）。
历史以是如此。约800年前，人口不到百万的蒙古帝国，控制了欧亚大陆的5、6亿人。倘若蒙古王族不为争夺王位、而无休止的内战，各族裔真不知如何摆脱蒙古铁骑的控制。然而遗憾的是，在世界各地，“历史总在重演”。
Ø 现状：即使在今天，许多人仍生活在秩序混乱、物质资源贫乏的国度，即使他们拥有丰富的自然资源。
排除理由： 人口多对“经”有“效”，但更重要的是，劳动者必须受教、有技能，其核心内容已归于“技”。
2.3.6 社会文化、人权等
一个国家还有无数的因素，如宗教、习俗、艺术…还有人权、新闻自由、结社自由…。它们的社会功能是表达情感、价值、生活方式…
排除理由：它们的主要内容，
Ø 已进入“礼”、“法”的范畴[1,ch4.1]；
Ø 或与“礼”“法”的内容，重叠过多。
总结：综上所述，5个指标“礼、法、经、技、军”，似乎是自我完备的。但它们是85%以上的完备，还是多少，仍有待验证、考查。
3. 统计分析：五个指标的可靠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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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他来了。他来要审判全地。他要按公义审判世界，按他的信实审判万民。 ――圣经：詩篇96:13 |
本文第2节，从理论上，大致阐述了5个指标的完备性。
与理论同等重要的，是描述各国现状的数据（涵盖各国社会的各层面），用统计分析的方法，验证5个指标的可靠性：计算各因素对国家强弱依赖度的定量关系。
本节分两部分：
Ø 第1部分：各因素在单方面，计算对国家强弱的依赖相关度。从中筛选出，相关度最大的5-10个因素。
Ø 第2部分：把筛选出出的5-10个因素加总一起，计算对国家强弱的总体影响。
3.1 单因素的统计分析：谁对国家强盛最有关联
3.1.1 采集权威数据
表3.1.1：权威数据描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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指标 |
数据名 |
权威数据来源 |
数据描述 |
因素 个数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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礼/法 |
法治指数 |
世界正义工程： WJP |
时间：2019年的数据；分类如下 1) 政府：权力受制约度、腐败度、开放性 2) 司法：执行度、民事、刑事 3) 公民：基本权利、秩序与安全 |
53个 |
|
经 |
人均收入 |
世界银行数据 world |
时间：2015-2019年 1) 平价购买力的实际人均收入 2) 单位：美元。 |
1个 |
|
技 |
自然指数 |
nature index[15] |
1) 时间：2019年 2) 各国科研人员，发表在全球顶级82个科学期刊的论文总数 |
2个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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科技指数 |
世界银行数据 world bank[14] |
1) 时间：2014-2018年 2) 研究人员、专利申请量、科技期刊文章、研发支出 |
|
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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教育综合指数 |
人类发展指数[16] |
联合国人类发展指数报告： 1) 成人识字率 2) 综合入学率：小学、中学、大学 |
1个 |
|
军 |
军力强度 |
global firepower |
强度参考海陆空： 1) 现役军人（5%） 2) 陆：坦克（10%） 3) 空：攻击直升机（15%）、飞机（20%） 4) 海：航空母舰（25%）与潜艇（25%） |
1个 |
3.1.2统计结果：谁对国家强弱的影响最大
本小节讨论：简单化假设、模型建立、统计结果。
(1) 模型的简单化假设：出于研究的便利、易于理解：
Ø 国家强弱的标志：以国民生活总体水平、国防安全来标准，特别地，以实际人均收入、军力强度来衡量。
注：国防安全，包含受他国国防保护。
Ø 暂不考虑各因素的滞后效应：如科学研究成果，转化成生产力，至少需几年时间。
Ø 暂不考虑战争、自然灾害对国家有重大、长期的影响，即使有，影响是局部的、暂时的。
(2) 建立简单模型：各因素对国家强盛的影响，是简单的线性关系。
比如，某国治安越好，对国民的日常生活、正常生产的破坏越少，人均收入越高。
(3) 数据预处理：人均化、去单位化、标准化、
- 人均化：因应变量是国民人均收入。如自然指数统计是某个国家发表的论文总数，公式：
某国每人发表的论文数=某国论文总数÷某国总人口。
- 去单位化：原因是各因素的单位不同。比如人均收入的单位是美元，公式：
（各国人均收入）去单位后的数据＝各国人均收入÷全球人均收入最高国家的数据。
- 标准化：原因是某因素的各国数据，变动范围不一致。数据标准化后，数据最大的是100%，且对人均收入有最大的正相关。公式：
某因素的、各国数据标准化＝各国数据÷全球最大值。
(4) 统计结果：
在表格3.1.1中的数据，来自国际权威的70多个因素。但因出现大量的数据空缺，故只取其中的96个国家的56个因素。
利用数理统计中的一元线性规划（计算机程序，详见相关的Matlab程序[18]），得到数据统计结果。
先解释表格的含义：
|
指标 |
指标类别 |
指标来源 |
可信度 |
相关系数 |
|
政府腐败指数:F2 |
礼、法 |
世界正义WJP |
79% |
0.94 |
|
Nature index (顶级科研论文) |
技 |
Nature index |
75% |
1.05 |
表格是说明：
(1) 表格的第二行：清廉的政府（不腐败），能增加公民的平均收入：
Ø 可信度79%：误差只有21%。预测的准确度高达79%，已接近“良好水平”。
Ø 相关系数是0.94：即在其它因素不变的前提下，只要政府清廉度能增加1%，国民的平均收入就会增加0.94%.
(2) 顶级科研论文的发表，也能显著增加公民的平均收入：
Ø 可信度良好75%：是中等水平。
Ø 相关系数是1.05：即在其它因素不变的前提下，只要人均发表的顶级科学论文增加1%，国民平均收入就会增加1.05%。
在所有的统计结果中，对国民收入有重大影响的、相互交集较少的前7位因素，如下表：
表3.1.2：谁对国家强弱的影响最大
|
排名 |
指标 |
指标来源 |
可信度 |
相关系数 |
指标类别 |
|
1 |
政府腐败指数:F2 |
世界正义WJP |
79% |
0.94 |
礼、法 |
|
2 |
科研论文总数 |
世界银行数据 |
77% |
0.70 |
技 |
|
3 |
监管执行:F6 |
世界正义WJP |
76% |
1.08 |
法 |
|
4 |
法律正当程序 与被告的权利F4.3 |
世界正义WJP |
75% |
0.94 |
法 |
|
5 |
Nature index (顶级科研论文) |
Nature index |
75% |
1.05 |
技 |
|
6 |
WJP总指数 |
世界正义WJP |
74% |
1.13 |
礼、法 |
|
7 |
刑法F8 |
世界正义WJP |
73% |
0.94 |
法 |
|
8 |
民法F7 |
世界正义WJP |
68% |
1.08 |
法 |
此外，有关教育综合指数，对的人均收入的关联度，只有58%，几乎及格了。
可信度最差的3个因素分别是：
表3.1.3：谁对国家强弱的影响最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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指标 |
指标类别 |
指标来源 |
可信度 |
相关系数 |
|
军力强度 |
军 |
global firepower |
15% |
0.07 |
|
专利申请 |
技 |
世界银行数据 |
12% |
0.59 |
|
社区冲突 被有效限制 |
礼 |
世界正义WJP |
5% |
0.26 |
注：“末三位”的表格中，由于可信度低，误差大，相关系数就失去了实际的意义。
结果描述：对国民收入最有影响的因素：
(1) 有巨大的影响：减少政府腐败、增加科研投入、加强法治。
(2) 几乎无影响：增加军费、专利申请、限制社区冲突。
注：专利申请的可信度极低，想要提高，可能需要考虑剔除太“平庸”的专利申请数。
3.2 多因素的统计分析：对国家强盛的总体相关度
在本文3.1小节中，提取对国民人均收入最有相关度的2个因素，再加一个“军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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排名 |
指标名称 |
类别 |
描述 |
|
第1 |
政府腐败 |
礼、法 |
无 |
|
第5 |
科研论文 |
技 |
(1) 数据来自Nature index，统计顶级科研论文总数； (2) |
|
最后 第3名 |
军力强度 |
军 |
军队建设，虽对增加GDP无直接好处，但对国家安全，却是必要，以防国家的财富等资源被劫掠。 |
利用多元线性回归，得到系列结果如下：
表3.2.1：各因素加总，对国家强弱的总体影响及描述
|
国家数目变化 |
可信度 |
简要描述 |
|||||||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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共96个国家 |
87% |
(1) 只取3个数据：政府腐败、科研论文、军力强度； (2) 3个数据对提升人均收入的关联度达到87%，接近“优秀”. (3) 3个重要因素，对提升人均收入的贡献度，分别如下：
|
||||||||
|
模型改进： 剔除异常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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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1% |
|
|||||||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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模型稳定性 |
平均87% |
(1) 在96个国家中，随机抽取60个，； (2) 重复30次，得30个随机的可信度，其均值不变；变化振幅是10%。 (3) 结果：模型是稳定的。可信度不随国名变化，而相差太大。 |
|||||||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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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5个因素加总 |
95% |
96个国家，55个因素加总，对国家强弱的总体相关度，可信度达到95%，这是“非常优秀”的等级。 |
4. 政府清廉、顶级科学、军事建设对国家建设的影响
|
不可受贿赂，因为贿赂能叫明眼人变瞎了，又能颠倒义人的话。―――圣经：出埃及记23:8 |
回顾表3.1.2、表3.2.1，将有关清廉、科研、军力的统计结果如下：
|
因素指标 |
政府清廉 |
顶级科研论文 |
军力强度 |
|
数据来源 |
世界正义工程 WJP |
nature |
global |
|
贡献度 |
51% |
48% |
1% |
|
可性度 |
79% |
75% |
15% |
数据解释：
1) 政府清廉：对国民人均收入的贡献度是51%，相信此论断是正确的概率是79%；
2) 顶级科研论文：对人均收入的贡献，是48%。可信度是75%；
3) 军力强度：对人均收入的贡献，只有1%，可信度也只有15%。
除了从数据做出解释外，本小节也从政治、社会、历史等学科做些论述。
4.1 政府清廉（暂缺，待写）
回顾本文表3.1.2，提到的政府腐败对国民人均收入，有良好的可信度：
|
排名 |
指标 |
指标类别 |
指标来源 |
可信度 |
相关系数 |
误差 |
|
1 |
政府腐败指数:F2 |
礼、法 |
世界正义WJP |
79% |
0.94 |
21% |
为什么？如何从各学科的原理，来解释、分析？
4.1.1 政府清廉，从史学、经济学、社会学角度（暂缺，待写）
…
4.1.2 武汉肺炎带来的巨大破坏力. （暂缺，待写）
武汉肺炎给正常的社会生活、社会生产，带来的巨大破坏力…
4.1.3 政府腐败、武汉肺炎：数学机理是相同的（暂缺，待写）
…
4.2 顶级科学研究: 可信度77%
解释，略，详见[1,ch4]，或本文的2.2.2小节。
4.3 军事建设
|
德国常年拖欠北约几十亿美元，现在德国必须交钱。 |
美国总统特朗普还说，为什么德国要花几十亿美元购买俄罗斯能源，而我们却要保护德国不受俄罗斯的攻击？[19]
本小节，就分析阐述，为什么军事建设，与国民人均收入的相关性，是极差的，可信度只有15%（表3.1.3）。
从政治学角度，军队核心的社会功能，是威慑敌国、国防安全的作用。除了像蒙古帝国的“以战养战“以外[1,ch5.4]，军队是“食金属者”（赫鲁晓夫语）。前苏联，在1980年代，军费开支高达GDP的40%，是其衰退经济中、唯一有效率的部门。而在同时期，美国国防开支只占GDP的6%（实际支出比前苏联低10%）[3,ch18.1]。常年巨额的军费开支，加速了前苏联的解体。
从经济学角度，军费开支与国民收入之间，是此消彼长的关系。资源是有限的，若把削减的军费开支，移到科学研究或社会生产，则会明显增加国民的福利（如人均收入）[2,ch1.3]。
比如，二战的战败国德、日，曾满目疮痍，为使战后欧洲免于饥饿、骚乱，美国推出庞大的马歇尔援助计划，使德国获得了急需的资金、技术。再加上经济改革、加强教育、自身勤劳，在50、60年代，德、日的经济增长率分别达到了9%左右，迅速成为世界经济强国。
德、日经济奇迹，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：在军事国防上，已有美国的保证。故德、日把削减的国防预算，增加到科研经费，提升“技”的水平，从而带动了GDP人均的增长（表3.1.2的“技”）。事实以上如此，60年代，西德的科研经费，平均每年增长15%，在西方国家中名列第一。
回到现在，目前德国军费开支约占GDP1.25%。按北约标准，在2024年前，应提升到GDP的2%。但德国表示，要到2031年才能达到。或许，德国总理默克尔，宁愿将原属于军事的开支，用于科研、增加国民福利。如果核对德国的科研、国防数据，确实如此（略）。
图4.3:美、德国防开支比较
王衡庚，2020年9月15日
5. 参考文献
1. 王衡庚. 国家基本面的一般判别准则五要素（礼、法、技、经、兵）. 2020年9月11日; Available from: https://cdcparty.org/5-aspects-in-country-found/.
2. 萨缪尔森, 经济学. 2008: 人民邮电出版社.
3. 海伍德, 政治学. 第二版), 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 2006 年版, 2006.
4. 戴维, 社会学. 1999. 157.
5. 阿伦森, 社会心理学（第8版）. 2014, 机械工业出版社.
6. 博登海默, 法理学——法哲学及其方法. 1987. 22.
7. 罗尔斯, 正义论. 2000: 京华出版社.
8. 斯塔夫里, 全 球 通 史. 北 京 大 学 出 版 社, 2005. 2(005).
9. 王衡庚. 反独裁，还需要些装备. 2013年; Available from: https://cdcparty.org/more-equipments-against-dictatorship/.
10. 菲利普•津巴多. 普通人如何变成魔鬼或英雄(加长版3). Available from: https://cdcparty.org/philip-zimbabwe-how-ordinary-people-become-devils-or-heroes/.
11. 王衡庚. 《2019年，推荐诺贝尔和平奖提名候选人：胡安·瓜伊多(委内瑞拉)》的解释. 2019; Available from: https://cdcparty.org/explanation-of-recommend-juan-guaido-noble-as-peace-prize-in-2019/.
12. 王衡庚. 从9个方面，了解一个国家. 2013; Available from: https://cdcparty.org/know-about-a-country-from-9-aspects/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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